,而是生生穿过,疼得他险些当场厥去。为了不教伤口败坏,漱军坊并没有让他立即接客,而是给他几日养伤。
乳头的伤口细小,愈合得快,龟头却不同,鲜血断断续续地流。漱军坊用月事布裹住他的下身,每隔一阵,便替换掉被染红的布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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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跟姑娘家来葵水似的。”蒋非打趣,乐于欣赏白承恩穿上月事布时那羞愤难当的神色。
如今伤口是不疼了,然而穿了环的地方却敏感万分,每一次拉扯,酸麻劲都教白承恩神经颤抖──那是他不愿意承认的快意。
待他被牵到马厩时,白承恩早已出了一身汗。他的性器直挺挺的立着,也不知被多少人看了去。
“累了吗?”蒋非取下他口中的横枷,顺毛似的拨弄他的头发,”给小母马的饲料都备好了。”
白承恩的眼前被放了一个盆子,盆子里盛着乳白的稠物,散发着似曾相似的腥气。
“吃罢。”
白承恩抿了抿唇,正要屈身,咻地一声,臀部骤然传来一阵疼痛。
──是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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