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会不会有事?会痛吗?”
理论上是不会有事的,至于痛嘛,玄天实在不知道,因为他的第一次也不怎么愉快,虽然不太记得那位小倌长什么样了,但是那次的感觉还是令他印象深刻,原因就出在于他当时也不会,对着个小倌也不想做什么前奏,更别说是预备工作了,就那么当他女人一样,一顶到底,结果人家虽然‘身经百战’也不免出了不少血,玄天也只当他是破…处,只管自己做,但是实在太紧了,没有多少快感,反而觉得是有人在用力的挰着他的弟弟,让他进退不得,直到最后也没释放出来。(这不能怪人家小倌啦,谁痛了都会肌肉收缩吧?况且人家是红牌大倌,那有像你这么粗鲁只管自己做的?这就叫做自作自受。)之后在杨老爷热心的‘教导’和跟尚青确立关系后,再找了不少书刊的研究下,才稍微了解到一些关键。
“我会尽量小心的。”虽然不知道会不会很痛,但玄天还是向他保证了。
尚青做了个深呼吸,又放松了一些,想起一会儿要做的事,脸上很久没有泛起过的红晕,又浮出了一丝丝,闭上眼后,他发觉后面被人抹了点清清凉凉的液体,然后有东西慢慢进来了,细细长长,骨节分明,嗯,应该是手指,虽然感觉很奇怪,但并不痛,于是尚青忍了,然后是两根,三根,感觉得出玄天真的很小心,每个动作都慢得像爬在青菜上的菜虫,一点都不痛,只是觉得里面越来越涨,越来越饱满了。
玄天已经是满头大汗,最主要的是下面的兄弟开始在强烈的抗议,尚青不痛,他可是又涨又痛又空虚,这种感觉非常矛盾,克制着抬枪上阵的冲动,小心翼翼的做着准备工作,还要怕一个不小心的来个大出血,那么他就极有可能以后都别想上他的床了。
前期工作总是艰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