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你挡了白冠霖的路,与你做什么何干?”
季长生眼眶开始泛红:“老实人就活该受欺负吗?白冠霖出身白家,我就应该主动去死为他让路吗?我只想安静的修行,为什么这都容不下我?这么明显的栽赃嫁祸,你们居然都假装看不出来,甚至还要组织三堂会审。哈哈,真是讽刺。玄都观还有法度吗?难道在玄都观,谁的家世好谁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栽赃陷害别人吗?”
季长生掷地有声的愤怒辩白声传四野,甚至在某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李姓脉主帮助下直接传出了主殿之外,传到了玄都观各处,惊醒了无数人。
而主殿内,其他脉主的眼神愈发震惊。
观主人有点麻。
这师姐弟两人简直是绝了。
“季长生,允许你自我辩白,但不要上纲上线。”观主提醒道。
季长生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对观主行了一礼。
刚才发挥的有点过。
不能把观主也牵扯进来。
这可是自己人。
季长生迅速收拢自己大招覆盖的范围,继续询问道:“观主明鉴,我一个普通百姓出身的穷孩子,在玄都观无亲无故,也没有什么人脉关系。我甚至都不认识白冠霖和他的那群跟班,更遑论在不惊动旁人的情况下杀掉他们,我哪有那种实力?对了,敢问观主,那些人死在哪里?”
观主:“…死在白冠霖的洞府。”
听到这里,季长生又开始愤怒:“那他们又是怎么死的?”
观主:“…喝了白冠霖洞府里的灵酒,酒里有毒。”
季长生怒极反笑,笑声中充满了悲愤:“他们喝了白冠霖的酒,死在白冠霖的房间,结果你们说是我杀的人。玄都观还有没有天理?就因为我出身卑微,就因为我没有对白冠霖卑躬屈膝,难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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