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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无雪埋怨地瞪了瞪缩在桌边吃饭的两个人,不甘愿地进里屋。
青云和砂河偷偷地擦了擦汗。他们和门主相处五、六年了,从不知他是个孩子心性的人啊!
门主十六岁创建雪天门,平日虽不至于威严霸气,但至少有一股神圣不可侵犯的王者之气,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种风韵。然而,为何他到了这个村子里,变得陌生了?
尤其是和这个名叫白如衣的人相处时,更是单纯得不可思议!
片刻,墨无雪束好了发,从内室出来,盯着桌上的饭菜,喜孜孜地动筷。
青云和砂河起身,有礼地道:「门主……」
「你们吃吧。」墨无雪挥挥手,挨着白如衣,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白如衣摇摇头。
青云和砂河这才放手去吃。
于是一顿饭在诡异中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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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口,几个玩伴都来送行。寒纪舞不满地嘟嘴:「无雪哥,你何时会回来啊?」
「快则两个月,慢则半年。」墨无雪拉着白如衣的手,恋恋不舍。
「好久。。。。。。」寒纪舞轻嚷。
「对不起。。。。。。」墨无雪附在白如衣耳边轻语。「我会尽快回来的。」
「你放心去吧。」白如衣微笑着,并无异样,也没显得不快,一贯的淡笑。
墨无雪皱了皱眉。如衣为何不多说些话儿?如若是别的夫妻离别时,定是缠缠绵绵,情话不绝的啊!
「雪儿,你到了外面,可不许沾花惹草哦!」阿玉笑哈哈地拍他的肩。
墨无雪佯怒,以拳侍候阿玉的胸膛。「你胡说什么?我的身心都是如衣的!一生不变!」
「咳……」燕飞花和寒纪舞不敢恭维地别过脸,阿玉笑弯了腰。
白如衣摇摇头,拉过墨无雪,道:「保重!」
墨无雪握紧他的手,知道这二字中包含了许许多多。凝视着白如衣清雅的脸,深情地点头。
村口那一干人依依不舍的分离模样,看得青云和砂河二人唉声叹气。
怎么门主到了这里,变得如此婆婆妈妈?
「雪儿……」远处奔来个臃肿的大妈,手里似乎拿着-个小包,呼吓呼吓地跑来。几人定睛一看,原来是村里世代搞占卜的琴婶。
墨无雪红着脸,待她立定后,方问:「琴婶,有事吗?」
琴婶笑咪咪地挥下厚厚的手,一掌拍在他的手背上,痛得他咬牙切齿。「雪儿呀,听说你要出门一段时间,唉,你和如衣新婚不久,这一趟出去,不大吉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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