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得计,逮到了臭小子露怯的时候。
“阿姨,我可不是藏着谋害党的大员的凶器哦。”
她见韦小宇倒不挣扎了,双手还放到脑袋下面去高枕无忧的样子,心感不妙,但小手已经隔着裤子抓住了那东西。
芳心一颤:不会的,小孩子的鸡鸡绝不可能有这么大。
再探:小孩子的鸡鸡怎么可能会有这么长。
再摸,天,自己今天都干了什么糗事啊?
方晚秋芳心慌乱窘迫万端,热乎乎,滑不留手,长着一个肉感十足的大头,还在她手中有节律地跳动。
绝不可能啊!方晚秋索性朝下摸去,好大一坨,滑溜溜的两只椭圆形的蛋蛋,确凿无疑,这就是一根鸡鸡,而且还是一个半大少年的阳物。
娇羞,愤慨,窘迫,尴尬,震惊,慌乱,无地自容,千般思绪融合起来,方晚秋感觉自己有种要窒息的迫切了。
一个共和国的女高官,在自己庄严的办公室休息室里,半趴在一个英俊少年的身上,用手抚摸——或者说挑逗诱惑也无不可——他胯间的阳物,少年噤若寒蝉,不敢反抗,任由自己逞着淫威猥亵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