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用力将手往回夺去,只是病体未愈,体力不支,反只惹得一阵猛烈咳嗽,那只手仍被他牢牢捉住,抻到床头矮几上放着的一只盛水的小碗之上,随即被他以利刃刺破中指,往碗中挤出了几滴血,才把他手放了回去。
谷云起咳得直不起腰,慕容北翊仍是温和地摸了摸他脑袋,道:“不过几滴血而已,既不会伤了谁的性命,也不会弄出什么骗局,不是最好的办法么?”
谷靖瞧着慕容北翊这前后判若两人的言行,只觉脊背有些发凉,忍不住向后挪了一步。
其实慕容北翊取那几滴血,确然并没有什么格外暴虐的表现,只是谷云起分明重病在身,又不愿被他拿了血去试探谷靖的血脉,挣扎中显得更加惨烈而已。
但总的说来,对着这样一个病人……怎么也该是以照顾为优先才对啊!为何慕容北翊却根本不管他的病痛,只做自己想做的事?
慕容北翊取了那只装了谷云起血的碗,向谷靖看来。
谷靖隐约晓得他要做什么,他本来是打算对慕容北翊百依百顺,做个听话懂事的好孩子的,但看了谷云起的样子之后,心中却实在对慕容北翊要来取自己血的做法很有些抵触。
而且他也害怕,若是自己的血真的与谷云起的能够融合,那不是又为自己和小珏多添了一桩麻烦?
而如果不能融合……看慕容北翊的样子,他分明是很想证明自己与谷云起有血缘关系的啊!如果不能融合,让他大失所望,他对自己岂不是更没有好脸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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