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女女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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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日子……”赵晴儿慌了，忙道：“奴家这些年很好，不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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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好了？”

被人牵着鼻子走，被人用族人的X命相要挟，日日做着心不甘情不愿之事，怎么可能好？

“真的。”赵晴儿扬起头来，望向萧卓优美的下颌线，道：“在教坊晴儿JiNg通了琴棋书画，在歌舞伎坊晴儿见识了世间百态……”

“可我宁愿晴儿什么都不懂，被呵护，被Ai护，懵懂一世！”

在大将军府两人一起习君子六艺的日子何其无虑。

萧卓本打算等赵晴儿一及笄便表明心意的。

可计划不如变化快，一拖便拖了数年。

“十年……人生最无忧无虑的十年，晴儿却磋磨在了秦楼楚馆里，都怪我！”

“不，大姑娘错了。家父为官被J人所害，岂能怪到大姑娘身上？”

“但凡当年我能劝动父亲，赵伯父也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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