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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衣衣换上了新买的衣服,梳了个髻,缀了点簪子,显得没之前那么寒酸了。
然后又来到鄂尔多的房内,只见他正和砚荣砚耳商事,衣衣便自觉的站在门外。
待砚荣砚耳出来后她才进去。这几日砚荣对她总有一种想说什么却又止住的表情,衣衣知道他要说些无关痛痒的话,所以也没有追问。
因为她现在已经不需要再利用砚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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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衣走进屋,低着头说了一句:“大人。”鄂尔多正在喝茶,闻言打量着她,“看上去没那么寒酸了。”
衣衣笑着回话:“这都是大人的赏赐。”随后拿着鄂尔多的茶壶给他添了壶新的。
相安无事过了四日,这天鄂尔多不在,衣衣难得清闲自在。
直到晚上他才回来,衣衣站在门口待命,只见鄂尔多浑身是血,砚荣和砚耳不知去向。
衣衣跟在鄂尔多身后进屋,帮他脱下带血的外袍,才发现里衣也被刺破好几道口子。
衣衣找来郎中拿药箱,佯装关切的问道:“大人,衣衣给您处理下伤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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