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衣衣感觉身下有热流涌出,常年的直觉让她心道不好。
她看了眼正在熟睡的鄂尔多,在他眼上缠了个布条,然后缓缓起身,将那带血的衣服换了下去,从包袱里翻出一条月事带系在身上。
换好衣服后,才将鄂尔多眼上的布条松开,又坐在他对面睡了过去。
衣衣醒来时已是中午了,鄂尔多还没醒,她站起身给他换药,看他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估m0着明天就能走了。
她将扣子系好后,从包袱里拿东西洗漱,然后啃了个饼。
鄂尔多醒来后,见衣衣正拿着日记翻看,他发觉衣衣的脸sE有些苍白。
于是便起身来她身边,m0了m0她的额头,“衣衣,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的脸sE好差。”
衣衣虚弱的对他笑着,“大人,衣衣没事,昨夜没睡好有点迷糊,您感觉身上怎么样?是不是好多了。”
鄂尔多舒展了下筋骨,“好多了,等夜里我们就走吧?”衣衣点头应道。鄂尔多看着她的脸,忍不住问她:“衣衣,你怎么坐的离我这么远?”
衣衣敷衍的答道:“这里光好,我想看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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