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不回地走了。
当晚,秦夜又进宫议事,忆柔赌气没送到大门口。一个人躺在床上烙烧饼,老是想到蝶恋酒的事情,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去和赫耶吉殇谈谈,毕竟人家那么辛苦弄出来的酒,喝了得有个交代嘛!再说……还有荷叶啊……
月华如练,院子里轻悄悄的的,想来那赫耶吉殇和哥哥一样,不喜欢别人老在自己面前晃。
房门没有关,屏风后传来水声。忆柔收住脚步发呆,在洗澡?是不是要明天再来?万一明天没有机会呢?要不先到院子里,等他洗完了再来?脑子里这么想着,人不知怎么搞的,却走了屏风前面。
要不要看看?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有什么好看的?自己现在就是个男人,别人有的我都有。不过,既然这样,悄悄看看,应该----没什么要紧的吧?
好像没有不妥的地方。
那就看啊!有什么了不起?忆柔理直气壮地趴在屏风缝隙里,根本没注意到,身后的蜡烛,将纤弱的影子偷偷摸摸地投在地上,好长好长。
大大地黄杨木桶,水汽盈盈缠绕,赫耶吉殇原本刚毅粗狂的线条竟然显得很柔和,胡须下紧闭的唇不和自己斗嘴的时候,也不那么讨厌,甚至,有些,唔,性感。搭在木桶边上的两条手臂精瘦修长,上面鼓鼓囊囊地长着腱子肉。
丫的,这厮这么好的身材,藏在衣服下未免太可惜了。
瞅瞅自己的小胳膊小腿,经不住替自己悲哀----人与人不同,花有两样红!要是在老家还能凭自己的本事吃饭,这里……以后不知道能不能娶老婆还是两个字呢!
水桶里的人绞了把脸,坐直了身子。
吔?这厮胸大肌好发达哦!
不公平啊!大家都是男人,为什么荷尔蒙都跑别人身上发挥作用了?
起来一点,站起来嘛!对对对,就这样……
“啪!”
屏风很不耐烦地躺地上罢工了!
忆柔很白痴地张大了嘴,水里的人仿佛一点也不吃惊,趴在桶边,隔着蒙蒙水雾,很有兴趣地和他对视。
雪白的皮肤,和古铜色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挂着一些晶亮的水珠珠,慢慢站起身子----坚硬的腹肌,一块两块三块……忆柔的眼睛很色情地,呃,不是,是很有欣赏水平地盯着从木桶边一点点展露的身子,强壮的而又柔软的腰身。
然后就是----肚脐眼,还有,湿漉漉的平坦的小腹……
水:儿子啊,你咋这么色呢?怪不得秦夜说你见一个爱一个呢!
柔:你说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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