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冷静点,杀了我,怎么和四皇子和李宪昭交代?”
“你果真是聪明。”水芝红恨恨地。说着,扯着他走到作案前:“写!”
矢落故意眨巴眨巴眼,委屈而迷惑地说:“写什么?”
“给南宫宇文写信,要他放弃太子之位,否则你就没。命了。”
呃?让宇文为了自己放弃太子之位?这女人真的是。李宪昭的手下啊?不过脑袋估计秀逗了,别说自己不会写,就算是写了,人家又不是傻子,为了一个屡屡逆鳞的人放弃锦绣江山?
拍拍自己的胸口,矢落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写。个信嘛,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我也落你手里了,别那么凶可好?”
“算你识相。”水芝。红松开他,看他用很难看的手法握住毛笔,却迟迟不写,又怒道:“你又搞什么花样?”
矢落为难地说:“我不知道你们这里怎么写信的嘛,这样,你说一句,我写一句。”
水芝红冷哼一声,想了想,在房里踱起了方步:“见字如面,君一切安好……”
“啪!”矢落打碎了手边的茶碗,一不可思议的速度在手腕上狠狠一划,接着将瓷片咬到嘴里,又飞速划开了另一只手。
“你干什么!”水芝红捏过手一看,两只手筋全断了,矢落很委屈地举起来给她看,说道:“哎呀,手筋断了,写不成了哦!”
“你!”水芝红说不出话来,矢落不顾两手血液直流,笑呵呵地在她耳边咬了一口:“阳锦辰有没有给你说过,我们这种人,不但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你要是再不找人给我医治的话,就等着给我上坟吧!”
水芝红叫了人来替矢落上药,一位女子过来查看了下,默默地摇摇头离开了,一个巴掌,扇得矢落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儿,一头撞在墙上晕了过去。
“来人!把他给我关进地牢!”水芝红怒吼到。
醒来,却是冰冷的空气包围着自己,虽是六月,也是打了个哆嗦。
一直身骄肉贵的矢落,免不了脑海里闪过各种虐待…………火烙、辣椒水、鞭子……手腕生生地疼……
拜托,我不喜欢被*,按照老规矩,一开始不被*的话,以后也不会有的!再说我很怕痛哦!这手要是再吊着,就真的废了,拜托,放了我,让我回离火教,让我找鬼医医治我的手。
试着活动活动手指,还好,看来自己装成手筋被割断的样子还蛮像的嘛!也幸好水芝红手下没有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