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原谅你,你跟着宇文走不就结了。”
“可可可……”矢落心虚地看了看她的脸,鼓足勇气说:“早上才当着荷叶说和他一刀两断……”
馨蕊气得够呛,一巴掌拍了过去:“你丫有够傻的!”
又抽泣了几声,低低地埋怨着:“我傻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况且以前又没有这么多人追我,也没谈过恋爱,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你可曾教过我?”说罢,扯着她的袖子只管哭,哭累了,两人背靠背地看斜阳落下。
怯怯地回府,见荷叶早已等候,勉强吃过晚餐,瞄了瞄床,见被褥全都换过,旁边的浴桶热气腾腾,挪了步子洗浴之后,荷叶将他换下的衣物当面全部烧毁,也不敢吭声,自个儿爬上床去,靠里躺下。
荷叶点了灯,拿了本书凑在灯下看,只等得矢落睡眼迷蒙,也看不完一页,又不敢询问,只好翻了身,闭上眼睛睡。
不知过了多久,听见荷叶窸窸窣窣地躺下,就没有任何动静了,悄悄伸过手去,刚刚摸到他的腰,荷叶一震,不露痕迹地往外挪了挪。
眼泪哗啦就流了下来,矢落既自责又委屈,蜷着一团,死死地咬着被角哭泣,荷叶没有任何举动,直到鸡啼,才迷迷蒙蒙地睡了过去。
接下来几天,要么跟在荷叶后面,听秦夜他们讨论战略问题,要么就去制造营,指点龙腾迟剑他们,等别人都散了,这才磨磨蹭蹭地回府,这时候一般荷叶都会点了灯,但是却不会等他,裹着被子睡得正熟。
荷叶又一早就和秦夜出去了,海边紫外线强,矢落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愁眉苦脸地扇着扇子,天空蓝蓝,一丝云朵都没有,可自己的心却如乌云压顶一般地沉重。
“侯爷!”李知秋刚刚跨进院子,见绿绿的凉棚之下,正靠在躺椅上,薄软宽大的红色中几乎滑倒胸口,露出晶莹如玉的锁骨,两点茱萸若隐若现,长长的黑发绑着翠色的缎带,长长的睫毛在脸颊投下浓郁的阴影,手里拿了一把红色的纱扇,懒懒地摇着,不由一阵发愣,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矢落听见声音,知道是李知秋,轻轻地应了一声,等了半天没有响动,便睁了眼,指指旁边的凳子示意他坐下。
李知秋机械地走过去,将手放在腿上,坐得笔直,引得矢落“扑哧”一笑:“李将军有何贵干?”
“水训……哦……将士们都已全部会水了……”
嗯,矢落坐起来,将滑落的衣服拉了上来,探过身子给李知秋倒茶,宽大的中衣倔强地遵循万有引力原则不跟随他的曲线,两点粉红的梅花全部落入李知秋眼里,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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