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地,挣扎弱了下来,伸手探探脉搏,还好,是脱力昏睡了过去。
抽回胳膊,这才发觉两人都坐在地上,拉开门打了个手势,吩咐冷香冷媛进来收拾并打水来,他不要让一向高傲的宇文醒来觉得自己像个垃圾一般。
阳景辰进来一看,倒吸一口冷气,转身抱进五个装得满满的浴桶,等他们都出去了,拿了剪刀轻轻剪开宇文的衣袖,抱着他到水里,一直洗到第三桶时,这才仔细看宇文。
原来白润的胸膛,薄得只剩下一层皮,似乎一不小心就会戳出个洞来,肋骨一根根都数得清楚,到了肋骨下端处,腹部又猛地凹了下去,清瘦的脸庞粘了水,更加消瘦。矢落看得心痛,知他现在体弱,不敢耽搁,仔仔细细洗得没有异味之后,替他换好衣裤放在床上,自己也穿戴好之后,阳景辰和婢女们进来倒水焚香,又在屋里升起了暖炉。
估计头几天发作得要厉害一些,吩咐下人们随时在火上煨好热水,好在东扶的冬天冷得很,每个屋子都有火炉,炉上都有水,再加上宇文和矢落包括武陵来的下人,都是几乎天天洗澡,应该说不会引起人怀疑。
处理完自己的伤口之后,坐在床边,细细地替他擦着头发,睡着的宇文很安静,也很耐看。
宇文,你一定要好起来!
果然,又发作了几次,一次比一次惨烈,还好矢落极力安慰又有防备,没引起大的动静,舞叶也来过,被矢落以宇文不想在他那么狼狈为由劝了回去。
这样过了几天,宇文发作的频率少了,人却越来越没精神,也是预料之中的事,矢落只得吩咐厨房准备些易消化的营养食品,麻就麻烦在宇文连食欲也没了,便趁宇文昏睡时亲自下厨。
回来时宇文已经醒来,呆呆地坐在床边,整个人看起来像个人偶一般,毫无生气。矢落端了碗过去,勺起鱼片粥喂到他苍白的唇边,宇文撇过头,不语。
“我做的,吃点吧。”
动了动,宇文逼视着他的眼,嘶哑地问到:“是你做的,还是落儿做的?”
端着碗的抖了抖,望着那受尽磨难眉目深陷的脸,心里某个地方一痛,低低地说到:“你……这是何苦……”
宇文还是紧紧地看着他,不理会放在唇边的勺子,丝毫没有张口的迹象,矢落低叹一声,咬咬下唇,还是认了吧!等自己要走的时候再对他进行催眠。拿定主意后人顿时感觉轻松不少,轻柔地说道:“是……落儿做的。”宇文笑了,伸手将他揽到到怀里:“既是落儿做的,毒药也要吃。”头一低,将那勺粥喝了,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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