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到:“丢了吊坠。”
令人心痛地声音透过风障传到矢落耳里,他轻轻取下吊坠,紧紧拽在手里,摇头,极慢,极沉重。
“啊…………”荷叶惨叫一声,飞得比秦夜还要远,强忍着剧痛站起身来,对着矢落伸手…………“留下来。”
那吊坠发出的光芒,照的整个战场如同白昼一般,而旋风更急了,卷起的尘沙和石块越来越多,速度越来越快,渐渐地,已经快看不清矢落的身影。
宇文抱着舞叶的身子,望着风圈中的人低不可闻地呢喃着:“落儿,姑姑并没有催眠我,你说过以后要我给你拔白头发的,为什么又要骗人?”
九星连珠,六千年一遇。
矢落的脸上,掉下泪来,身子轻飘飘的没有质感,走,还是留?
“柔儿!”几人一声声大叫,狼群也拖着长长地声音开始嚎叫,不知矢落听不听得到,因为,除了那道强光,连矢落的身影也看不见了。
一袭绯纱占春色,天下无人再着红。真的,就再也没有那袭绯纱了么?
落照游人去
儿童啮草根
不知万龄幕
走马远相寻
千年时,万里路,矢落,你要走得再远,逃得出自己的心么?
番外 番外之明则诚以
番外之明则诚以
我是皇四子,从小,都说我和太子殿下很像,我讨厌这种说法,因为我一直觉得自己比那个只比我大四个月的大哥要来得优秀,可是,很多事情是注定的,不是不想抢,是不敢。
那日,我听到母妃和舅父李丞相悄悄商议绑架太子,我听了,只是笑,出言相驳, 如今根本不是最佳时机,除了太子,上面还有两位哥哥,为什么不等他们先动手呢?
“你知道什么!你父皇心心念念地等不及你们长大,再不动手,就晚了!”母妃拉着我的袖子,苦苦规劝,看着她被宫闱囚白了头发,我有些不忍,随手拿过一本书来看:“太子尚武,十三岁后就被特许可以随意出宫,我想,也应该和江湖人士有些恩怨吧!”
舅父捋着山羊胡子,点头称是,行礼后告退,母妃急得眼泪花花,直说我心软,我冷笑连连…………女人!
果然,没过多久,就听闻太子失踪,母妃在宫内高兴得几乎发疯,我不得不伸手点了她的哑穴,又强令她两天两夜不许吃喝,这才带着她去见父皇和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