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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徽怔了半秒,仰起头,带笑看着他:“没和你说吗?我在鹭州的家人只有我弟,他晚上才到家。”
定好今天去见她家人,谢渝没详细问,订了一大堆老年保健品和水果,完全没派上用场。
不过要见的只是一个小孩儿,不至于b父母难应付,他暗自舒口气,微笑着说:“那弟弟喜欢什么?我想挑个礼物送他。”
梁徽垂头思忖:“他学习很认真的,喜欢的......只有打排球吧?”
“好。”谢渝当机立断,拉着她的手往校门口走:“那咱们去T育用品店看看。”
两人挑了套护具,坐上公交。从鹭大回家的这条路只有七个站,但分外颠簸,谢渝极少坐公交,两手撑在前方座椅的靠背上,晃得有些头晕。
再侧头一望,梁徽正安静坐在窗边,映衬窗外喧嚣闹市,反而清疏似宋明山水,设sE浅却意韵无穷。
和她交往这几个月,鲜少见她情绪波动特别大,不论慌乱还是焦虑,似乎都全然与她绝缘。
他暗暗想让她为自己焦急,或者撒娇,但她天然就有这样沉静的本领,反倒是他先乱了阵脚。
是因为不够Ai他么?
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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