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这个,直接帮他点单。
烫呼呼的炸枣和花生汤很快承上了桌,阿婶许久没见着她,把手上的油往围裙上一抹,立在桌边和她用方言攀谈:“阿嫲回鲤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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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徽用勺子舀着花生汤,浅笑扬头:“对,阿嫲在鹭州住不惯,回去养老了。”
阿婶感慨:“哎呀,我也想回去呆着呢。”
梁徽温言安慰她:“阿婶做的早餐这么好吃,早晚发财回去。”
阿婶被她哄得心花怒放,笑得直躬身:“那就承你吉言啦。”
梁遇听她们断断续续聊天,喝口花生汤,软糯绵粉的花生瞬时在唇齿间化开,漫出甜丝丝的滋味。
姐姐讲闽语的时候声音也是这样,轻柔,带点甜意,像石磨过的细腻藕粉,遇水就绵绵融化。
她心思又通透玲珑,与之接触的,无人不喜欢她。
不过她没多说几句,阿婶闲话家常,扯到长辈最关心的那个问题:“找对象了吗?”
她大大方方答:“有啦,过几天我带他来尝尝阿婶做的炸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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