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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遇嗯了一声,她忍不住展颜:“真把自己当哥哥。”
她一提哥哥,梁遇几乎条件反SX耳上一红,像无数红蚁爬过般痒疼难耐,蔓延到骨子里。梁徽有意逗他,微微朝他侧身,轻轻喊声哥哥还不够,还用方言唤句阿兄,结果被他双臂逮着拥紧在怀,在清咸的海风中覆唇吻下来。
周围寂寥无人,唯有海cHa0于天际噪涌,他们接吻,忘却俗世红尘,仿佛将自身镌入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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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徽闭眸靠在他臂弯,鼻梁里不知道从哪里涨起一GU酸胀,她努力将它咽下去,竟又发觉它沉闷地堵在心口。
“好好考试。”她说话的语气像在道别:“我等你过来。”
他们在海边坐到傍晚,夕yAn悄然而落,乐队应时而来,还有一众快要开学的学生,带着啤酒瓶瓶罐罐,趁着漫漫长假濒临结束之际再潇洒一把。梁徽绕过他们,忽地想起以前,梁遇好像也是当过她阿兄的。
似乎在玩过家家,一开始梁遇说什么都不玩,直到她玩伴说让他演哥哥,他才打起JiNg神,让梁徽喊他阿兄,给她编歪歪扭扭的麻花辫。
海水被夜sE浸满墨汁,两人离人声嘈杂之地已远,她听见有男声在用闽南语唱《明仔载》,意为“明天”,是悠扬的调子,娓娓情肠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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