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太过分了军医先生。”欧诺绵软着身体双腿分开坐在床上低头查看青红泛紫吻痕交叠的腿根,雄虫的皮肤本就娇嫩,大腿根位置尤甚。绿色长发的雌虫自知自己出格的行为,赤裸着身体乖乖的并拢双腿双手搭在膝盖上跪坐着低头一副反思的样子。
“雄主,抱歉,训练的时候不能携带光脑,没有及时赶到让您受苦了。”同样姿势跪坐在欧诺身边的克拉底语气重带着深深的后怕,身为雄主的雌侍居然没有察觉到雄主身体的不适,还在最需要自己的时候缺席,克拉底甚至觉得雄主现在就抛弃自己或者让自己去荒星挖矿都难以赎清罪责。
“哪有那么夸张…”欧诺视线不由自主从自己腿根挪到被军雌手臂挤压出一道深深乳沟的胸上,凑近过去在雌侍脸颊上亲了一口安抚“最后克拉底还是来了呀,我也没出什么大事,就是没想到这次发情期反应这么大。”
“还要感谢军医先生,啊,你是叫卓庚对吧?还要感谢卓庚先生刚好过来。”
“非常荣幸可以为您解决烦恼,欧诺阁下。”军医雌虫看着面前依偎在高大军雌怀里的雄虫,终于鼓起勇气上前握住布满吻痕的手腕试探着亲吻上去“如果不嫌弃,我可以叫您雄主吗,欧诺阁下。”绿发的雌虫面容忐忑,语气中满是祈求的意味让欧诺脸红心软,矜持的轻轻点了点头算作回应,随后想起什么一样回头询问军雌。
“有个问题我想问很久了”抬手雄虫手指抚上军雌右眼上的疤痕“之前欢迎会你没有来吧?明明功勋够了,你的状态也不是很乐观,为什么没有主动报名慰问屋呢?”
“还有刚刚,进来之后你在犹豫什么?”面对雄虫并不严厉的质问,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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