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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表情方舟并不陌生,他也曾在父亲酗酒扔向他酒瓶后,从镜子里的自己脸上见过。
明明才十七岁,却好像没有东西能引起她的兴趣。
方舟忽然就明白了。
其实她是想要一个人陪她待着,是谁,什么理由都无所谓。
他叹了口气:“欠你的。”
“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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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虞快速洗了个澡过来坐下,卷着浴袍都懒得穿好,擦着头发就P颠P颠过来舒舒服服地躺下,等着他伺候。
方舟替她卷起睡裙,修长手指蘸上药膏,小心地给她腿根敷上药。
“疼吗?”
“哎呦,好疼啊。”
莫虞“嘶”地缩起腿,方舟g起唇拆穿她:“现在记得疼了,今天一天都不记得?你的痛觉神经是间歇X有用吗?”
莫虞对自己的娇气感到理所当然:“伤口就是有人在意的时候才会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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