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这半年来自己的处境,鞠华越想越觉得愤愤不平。
什么叫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天!?
要他救人也就罢了!可傅肖康居然得寸进尺地要求他冒充傅天云,好让真正的传天云充分休养……
而他,也真是的,怎么什么后果都没有想清楚,就败在傅肖康的诱饵上!
不过,这也难怪啦,谁叫傅肖康用来诱惑他的,是自己最心爱的「秋月白」!
拿着酒香四溢的佳酿迷得他心神俱失……
「总之,事情就是这样。傅肖康没有去当商人真是人错行了!就算我不是人!就算我能化身为傅天云……但哪有人这样物尽其用……」
傅肖康去逝后,为了隐瞒自己的身分,他积压了许多压力。
纵使鞠华个性再怎么粗枝大叶,但在这个全然没有半个同伴、没有人可以说话的传府,假扮散傅天云的他,无时无刻不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好不容易出现了个知道他的身分,也可以说实话的人,他恨不得将这些时日积压的话全部说完……
尽泄自己的底细,鞠华东一点、西一点地说着,从最初莫名其妙被淋了一身的酒,到被傅肖康以秋月白为饵,放弃一年睡三季半的悠哉岁月,鞠华毫不保留地全说了……
不觉中,他拉拉杂杂地将自身一切有关系、没关系的秘密一股脑地全都向傅天霁抱怨……
「……想想我过去的日子是多么地逍遥快乐呀!一年睡三季,只要在秋天尽一尽本分就成了……哪像现在,连想多喝口酒都有人不准……」
一开口就停不了,鞠华不住抱怨,满盛怒热的眼神,诉说着他对傅氏父子的不满与委曲。
一旁,傅天霁神色一变再变。
从最初的难以置信,到最终的了解与释怀,他默默听着鞠华诉说自己的事、他人的事,与传府的渊源,及陷入这掣灾难」的原因……
虽然,打从最初,傅天霁便有心营造出一种什么都知晓的状况,好让鞠华自己开口,但他绝没想到事实真相居然会是如此出人意料!
当然,昨日醉酒的鞠华确实说了不少事,但先决条件是,他必须问对问题。
所以,他并不知道鞠华的真实身分。
「原来,家传杂记中所记述的竟是真有其事……」
傅天霁不觉呢喃。
建立这座宅邸的祖先,留下后世子孙不得擅入秋晴园的规矩,也留下了相关此事的原因。
只是,对后代子孙而言,谨守旧规不动秋晴园,是因为对祖先的敬重,而非相信秋晴园中真有一株可化身为人的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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