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间不知道能去哪里。
衣服已经淋湿了,头也有点晕,或许是感冒了,也可能是低血糖犯了,但这并不重要。
我做的很好,他们都死在了那场大火里,没留下任何证据,这些还都是先生教我的。
先生……
我抱着膝盖,面前忽然投射出阴影,雨也被遮了大半。
我被先生领回家了。
他没有问起缘由,就这么自然地带我回了家,我一向引以为傲的大脑昏沉,太阳穴也突突地疼,但还是洗了个澡,仿佛就能让手里的血腥味散去。
先生很温柔,那双手带有茧子,但此刻却在轻柔地拍打我的后背,把我搂在怀里,哄着我睡觉。
我几乎要溺死在温柔乡里去。
没有母亲尖锐的哭喊,没有父亲的出轨,没有小三那得意昂扬的笑容,也没有独独被关爱的妹妹。
毕竟死人是不会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