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梨,被宫中侍女们误以为偷窥,群起而殴之;上上次,杜将离看中了小公主的画眉鸟儿,非要它的一根羽毛作纪念,杜将离与小公主的关系又及其恶劣,蓝艺只好趁入夜了去偷,结果被误认为刺客,解除误会后连同杜将离一道被关了一个月禁闭;再上上次,杜将离看着蜂窝突然想吃新鲜的蜂蜜了……
既然是杜将离的要求,蓝艺总不能不做,否则会被杜将离正一堆道理反一堆道理啰嗦到出现幻听的地步。
于是第二天,蓝艺是被五花大绑扔到正准备背上包袱的杜将离面前的。杜将离啧啧两声,蹲下身来上下打量了蓝艺一阵,摇头道:“看来此方法不可行。”
蓝艺有些恍惚,杜将离正常时,比任何人都通透玲珑,无人能出其右,他不正常时,真真是绣花枕头一包草这句话的活体实例。蓝艺抬手擦擦额上的汗,指尖触到眼边,不是吧——他明明比杜将离还小上几岁,怎么就生皱纹了呢?禁不住悲从中来,自己为何从小开始,就跟了他呢?这究竟是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
均墨限期的第三日。
想不到解决之法又单纯不想跟均墨走的杜将离一下午都没有说话,干脆躲到屋子的背阴处拔草。这对于习惯了听杜将离聒噪的蓝艺来说,着实有些不大习惯,而一旦杜将离出现外人无法理解的举动时,最好不要擅自打扰他,否则会连累自己变蠢。
日暮已去,夜色四合,忙活了一天的杜将离睁大了眼睛,提起茶壶斟了三杯茶,他擦擦额前的汗,欣喜地叫道:“好了。”接着分出一杯来,递给蓝艺,杜将离翘起嘴角,笑如春水和煦明净。
蓝艺略微踟蹰,迟疑道:“这里头该不会就是你下午拔的那些——草?”无比艰难地吐出最后一个字。
杜将离点点头,眸内闪着别样的光芒:“蓝艺,这可是你几世修来的福祚,能喝到前太子杜芒亲手泡的茶。”
蓝艺心中咯噔,感到分外难过,颤颤巍巍地在杜将离微笑的目视下,全数喝了进去。杜将离扭回头,提着杯子往嘴边凑,抿了一口,奇道:“咦?原来不是兔芽儿草啊。”
蓝艺好半天才回过劲来,沉默了半晌,扭头看向桌面,问道:“这儿只有我们两人,却为何斟了三盏出来?”声音都沙哑了。
“原本是为母后准备的。”杜将离面上露出些许低落神情,“她最爱喝兔芽儿草,可这既然只是普通野草——那就给杜嵇罢!”未待蓝艺反应过来,杜将离腾地站起身,提起那第三盏茶往地上洒了个半圆:“祝他早日下去饮我这杯凉茶。”杜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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