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只是个不会说话的婴儿。”
“当真如此离奇?”杜将离讶异道,“我记得黎国沿海方圆百里外都是没有陆地的,这岂不是与白鹿吟的由来如出一辙?”
念及此,杜将离追问道:“小天,白鹿吟可是真的如传闻所言那么厉害?”
楚天莞尔:“哪里这样神奇,不过时间长了,慢慢变成人们的信仰,至于原来到底如何,便不是最重要的了。”
杜将离点点头,感叹道:“有时信仰的力量,比什么都强大。”语毕,垂下眼帘,有意无意地观察着对方的神情。
楚天赞同,淡然道:“若这信仰是正面的,人们心中有了依托,不可不谓之为一件好事,可若是负面的,就是个害人的东西,特别是在不明真相的民众受到愚弄蛊惑的时候。”说及此,眸中一抹灰暗转瞬即逝。
“自古至今,此种事屡屡被拿来以各种名目大做文章,或被有心人加以利用,或被传善者循循引导,都在不知不觉中悄悄影响着人们的想法,有些哪怕是我们看来极为正确的,穷其根源,却是大错特错。”杜将离说着干笑两声,“小天,让你见笑了,说了这些不知所云的东西。”
楚天转过头去,双眼仿佛透过围墙看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千年前南巫族受众国联合围剿而灭族,那是一场九国之民打着为民除害的名号对南巫族人的惨烈屠杀,所有有关南巫族的东西全数被销毁殆尽,事情的起因,便是有人恶意宣扬,致使南巫族到了被万众所恐慌的地步。”
杜将离定定望向对方,神色平静:“你认为南巫族是清白的?似你这般想法的人可不多。”长出一口气,“南巫族当时盛极,约莫有万人之多,总有办法让一些人逃过劫难的。”
楚天沉眉:“杜公子,你这是何意思?”
“那么你又为何提起来呢?”杜将离没有正面回答,压低声音,“若我是那南巫族幸存下来的人,便会老老实实好好活着,不辜负老祖宗的一片心意,不去想些旁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懂什么!”楚天腾的站起身,脸上因激动而微有些扭曲。
这便是千年以来,在夹缝里生存着的南巫族人内心深处的恨意,杜将离的手在袖中握成了拳,缓缓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小天,你失态了。”
青衫男子似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着实有些反常,忙坐下,面上情绪复杂。
杜将离轻轻笑了,色如春晓:“方才这些话可不能随便同他人讲,南巫族等同于邪恶黑暗是人们根深蒂固的观念,就算过了一千年,也不过是干柴缺了火种,很容易便重新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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