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的权利都没有。
她不愿意,不愿意将家庭的优先级别排在工作前列,不愿意为了家庭牺牲自己的职业规划,哪怕是她能从其他方面得到更多补偿。
敬知笑了一会儿,才直起身子。
“敬知,你醉了吗?”
姚盛宇喊了她一声,目光暗含忧虑,他想扶着她走路,却被敬知制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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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知晃了晃脑袋,微笑着说:“我自己可以走。”然后跌跌撞撞走出了这家店。
姚盛宇拿起她的羽绒服,跟在她身后给她披上。
海边的冷风一吹,敬知本就不浓的酒意也就醒了大半。
她回过头看着姚盛宇,眼中没有什么情绪,只轻声说了一句:“走吧。”
回去的路上,姚盛宇在思考她今晚的反应,似乎有什么东西超出了他的掌控范畴。
从理智而言,他提出的谈判条件是很好的,如果敬知能把经营家庭当作一个任务,一份工作,那么这会是一份待遇优厚的工作,他相信以敬知的能力,可以很好完成这个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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