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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招看似简单,里面也有不少的门道,最难的点就是做记号的手法。”
跳蚤开始和我讲解起来,又示范了一遍。
等我看懂後,我就开始自己上手练习。
一连几天,我基本上都待在这个地方,直到等我把整套手法练得如火纯青後,我便给朱奎打了电话。
“学得怎麽样?”这是朱奎进来问我的第一句话。
“奎哥,差不多了。”
“哦?”他眼睛一亮,坐到一旁的桌前,拿起一副扑克牌,“来,验验货。”
我坐过去,点了点头,把牌洗了洗,然後给他发了一张牌过去,不等他翻开,我就直接道:“黑桃7。”
朱奎半信半疑翻开牌,发现果然是黑桃7之後,面sE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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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我飞快地将手里的牌一张张地发出去,每发一张,我就开始报点,一张牌都没有猜错!
朱奎大喜,问:“这是什麽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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