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
“我不管你是用什么方法,如果你做不到我就让你尝尝活活疼死的滋味。”白衣人恶毒的盯着陌七那张绝美的面容,挑眉一笑,“这么好的皮囊何不利用一把。是不是呢,未来的六王妃!”
“你,你……你不会想让老子去□□那个冰山面瘫脸吧?那些流言都是骗人的,我们关系没那么好的。”
“去或不去自己选。”白衣人完全没有耐性,陌七知道自己现在没得选择,连忙点头。
“去,去。”什么都听你的还不行啊。他奶奶个腿儿的……流氓。
作者有话要说: 字生文乱,年轻的时候写的,发来祭奠一下俺当年的心血。刺伤各位眼的抱歉了,绕行吧。
☆、七
景程想他不会在乎那个人的生死的,甚至有些幸灾乐祸的想那人要是就这么死了可能会更好,至少他不用再被误会喜欢一个男人。可是当他带着人闯进那荒废已久的大杂院时,破旧的木屋里简陋的木床上,躺着的那个人,苍白精致的脸上已没有了平时傻兮兮的笑,也不会做出一系列的小动作引起人们声声惊艳的喘息。此时安静的像只熟睡的小猫让人又喜欢又怜惜,可这样没有生气的他就不是他了,景程连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此时的这种心情,好想去摸摸那张苍白的脸,好想叫醒他。
“怎么样?”景程问。
“世子并无大碍,只是一些皮外伤,抹点金疮药再调理几日便可。”医者欠了个身退了出去。
“主子。”荷拿着一把折扇,素雅的扇面,一把翠竹,落款轻轻的一个允字。
景程久久盯着那个字,本来就没有表情的脸更严肃了。
“属下去查。”荷转身要走,却被景程阻止了。
“他会再来的。”
“王爷,菊、雪醒了。”梅在门口报。
“属下无能,在未救出世子前就被发现了。请主人责罚。”菊和雪低着头,很是沮丧。不是因为任务的失败,而是那个人他回来了,却以这样的方式。
“他们还对世子做了什么?”
“属下无能,他太了解我们了,梅、荷刚走我们就被……”菊有些说不下去了,那个一手把他们□□出来的人,对他们的熟悉程度甚至超过他们自己,这么多年依然是对他们一招必中。
“自己去领罚。”
“是。”四人异口同声谁都没有辩驳。
四年的时间他们依然没有进步,轻易的就被那人制服,那个人是他们的师父。
景程看着床上昏迷的陌七,蹙了眉:“醒了?”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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