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熟读兵法,奇门盾术诸子百家无一不通。这样的孩子他能有多笨?你可知道他来王府吃的第一顿团圆饭就中毒了。他太聪明了,他知道有人这是要害他,知道有人不想他出现,至此一回教训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从此他再也不看书,每天胡作非为。”
陌五问:“你猜下毒的会是谁?”
连理不敢猜,那个高处不胜寒的人,那个让他总是忍不住同情,发誓效忠的人……新人互敬酒,陌七拿着酒杯仔细的端详片刻,刚要张嘴喝掉,酒杯就被景程夺了去,一仰头替他喝了个干净。
“是潇淳,他不止一次又一次的下毒、试探。甚至利用你。”陌五指着自己的脖子,“他这里有道很深的疤,是跪在我爹面前自己拿匕首划出来的,他要一命换一命,还你的救命之恩。”
连理想起离开大齐时,陌七神神叨叨的给他的那把匕首,那时陌七嘴里一直念叨着:保平安啊保平安。当时他觉得他像一个神经病,现在想来那把刀是让他拿来警告潇瑀的。
陌五说:“潇淳应该就没打算让陌七有去有回吧。有去无回才好,最好能断子绝孙才趁他意,安他心。所以跟个男人通婚最好,还是大齐的男人。你看他们都拜完堂了,你可以让潇淳安心了。”
景程看着堂中央那个一身红袍,不像是拜堂倒像是游戏的人,这人一脸的笑靥,那个他熟悉的笑容,自认为傻气又天真的笑容,现在的他一点都看不懂。
“咦,五姐好像跟连大人很熟哦。”不知什么时候跑来的陌七在他们之间看来看去。
陌五为弟弟擦了擦额头的汗:“完事了。”
“没有呢,还要喝酒,那个冰山面瘫脸不让喝。”陌七嘻嘻笑,“累死我了,结婚可真恐怖,再也不结了。”
陌五笑:“你个笨蛋。”
“哎呀,不行了,尿意来袭,快快让路。”陌七猴急的要跑路,却被连理抓住。
“你的脖子?”陌七脖子上竟然真的有道细长的疤,很浅。浅的不细看就不会注意到。
陌七顺着他的目光,用手抚摸着脖子上的疤痕,不在意的说:“你说这个啊,小时候爬树,树枝划的。”
连理心说:树枝划的伤口哪有这么整齐。“你将来有何打算?”
陌七不明白他为何有此一问,尿意不等人,他推开连理的手:“将来再说呗,谁知道明天老子还活着没啊。”
刀尖儿上过活的人,过一天就要开心一天。陌七珍惜自己每一天活着的日子。
“你呢?”陌五问,“官场其实不适合你。”
“是不适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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