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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样就已经很好了,不用为我担心。”
我所报出的那个天文数字当然是骗他的。
事实上,就算是花叶这个假身份,我也从来都没有卖给过花月屋。从一开始,我和花月屋就是相互合作互利共赢的关系。
也就更不可能存在什么赎身钱了。
但他好像真的相信了,自从那天开始,他就变得愈发的沉默。尤其是每次临近中午我方才回来时,他看向我的眼神永远都充满了痛苦和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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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种深刻的无力感。
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不是幼年时期便已经成名的天才旗木卡卡西吗?那个孤高自傲的少年到哪里去了?前几日和我拌嘴、说我是变态,却又在我靠近时每每都红着一张脸连眼神都无处安放的样子呢?
虽然我的确很多时候有些恶趣味、以欺负他为乐,但我仍然不喜欢看他如此痛苦的样子。
“你不必为我感到悲伤。”我曾试图这般劝慰他,“成为花魁是我自己的选择,没有人逼迫我。我觉得现在这样的生活挺好的,并不觉得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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