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顺利,相信不久便可还朝。”
“嗯。”寂寞侯微微颔首,“病梅司长若是回朝,请他到丞相府来见,就只说是我的意思。”
“眼七明白。”
话音落,寂寞侯静默片刻。心想著这紫耀天朝的根基也算扎得稳了,因战祸波及的难民也渐被安顿抚恤,此时再向六祸苍龙奏请兴建皇陵以稳皇脉,下法令以通其恶,布兵调防以守疆土。如此一来,“那事”也该是时候了。
於是思维辗转间已有定案,继而转向眼七。
“咳……祸皇现在何处?”
“这……”神鹰眼七面露难色垂下头。
“怎麽?祸皇退朝後未曾回宫?”寂寞侯心中暗忖,模糊中似有了答案。
“祸皇他……去了双蝶馆……”眼七吞咽著喉结,背脊顿生凉汗。
“咳咳咳咳……”寂寞侯蹙紧眉低嗽数声,脸上又多添了几分病容,“没事了……你先下去吧……”
眼七弯著腰,倒退著告辞了。也不敢多看寂寞侯的脸色。而寂寞侯在眼七离开之後,又在潮湿的雨雾中站了约莫一刻锺,看那雨,看那檐,看那牡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一刻後才转身朝宫门外走去。
紫耀天朝开国大典的那一天,六祸苍龙封了寂寞侯作为天朝的军师兼丞相,并赏了一处不大不小的宅院做了丞相府。只是寂寞侯向来忙於朝政,平日里并不常回府中。为方便寂寞侯处理政务,六祸苍龙另外在紫耀皇宫中为其建了一处幽静的宫室,供其小住。而这尚算得气派的丞相府也多半是荒废著的。
前几天寂寞侯痼疾复发,也便是在宫中那一处居室中静养,由御医诊治照看。今日寂寞侯有所好转,六祸苍龙亦不在宫中,心想著便回府看看。虽是这样想,其实也并无挂念之处,偌大的丞相府,也只有几个侍从与婢女,根本占不了府里多少地方,多半的房间都是空著的,寂寞侯自己住著也显得空旷寂寥了。
马车孤单地行驶在无人的街道上,天色大黑,已过了宵禁的时间。只是寻城的士兵们都认得那是谁家的车架,自没人敢去盘查。驾车的马夫把斗笠压得低低的,黑夜里也看不清面容。逛逛悠悠,颠簸慢行终於到了丞相府。
此时绵绵阴雨已经放晴,拨云见月间,浩浩的月华就泄在了那块在白天一定耀眼异常的金匾上。银钩铁画的烫金大字即便现在沐浴著的只是婉转朦胧的月光,也白晃晃的摄人。御笔亲题的五个大字──敕造丞相府。
寂寞侯下车的时候还仰望了一会儿这块匾额,陌生的眼神好似在确认自己是否走错了家门。但是也只是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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