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连那里都会被吓得缩回去吧!太可爱了!”任清野也跟着整个人陷入幻想当中。
“又来了。”狄嘉直不耐烦地嘟囔,“你们俩反正不敢对他下手,耍耍嘴皮子又有什么乐子?”一个放着好好的七尺男儿不要偏喜欢美丽少年,另一个则是只要生得好看男女不拘,难怪秦子陌每次看到他们就会躲得远远。
任清野笑道:“反正吃不到,耍嘴皮子本也碍不着谁……对了,不如再来赌秦老弟几时会回来吧?”
通常情况下,被贬出朝廷的京官,想要积累升迁回来,非得花个五年十年不可,但是这位秦御史的升升降降,就如同家常便饭。常是在一地了解些民生疾苦,升署没几日,便即被召回,倒是返京上奏之后,发回当地施行的条规,比在任时更多。
到现在几乎所有朝官都认定,秦子陌的“左迁”,不过是代天巡狩的别称而已。
柳葵官拍手赞成。“好啊。上次是谁赢?”
“我。”狄嘉直上回一时口误,将十旬说成十日,结果被贬窜到大梁州的秦子陌,前脚才到治所,召回的诏命后脚便至——这算是到现在为止的最短时间了。
抱着玩笑的心态,两人分别押了极短时间之后,任清野才要随口瞎说,脑中却忽地闪过秦子陌眉宇间的轻愁,以及……皇帝贬谪这位宠臣的缘由,与以往相比,太过微不足道。
“我赌……半年。”
5
“父母不亲,兄弟不仁,人臣不义,区区不忍。”嗓音嘶哑却语气铿锵,狭长的眼眸中喷薄出火焰,危险而艳丽。
梦境中的詈骂声将修衡自假寐中惊醒。
这句话,是初见时他所说,自己分毫不差地记了七年。
斥退进来服侍着装的宫人,年轻的帝王敞开衣衫仰躺在床上,结实的胸腹部上还留着些汗湿。呼吸沉稳,投向窗外的双眸冷厉有神,仿佛方才激烈情交并非由他主导。
事实上,刚刚离开的侍寝女子长成何等模样,楚修衡打一开始就不曾留意。
经常是这样,整晚整晚地不得安睡。闭上眼就会出现一双清亮的眸子,明明在无意间透着温柔敦厚,私下相谈时更有迷惘蒙昧的姿态,却总爱装扮着冷漠镇定的神色拒人千里,最慑人当然要情绪激动之时,淡色的瞳仁中猛然跳跃起两点火焰,将佯装的老成燃烧得一点不剩,像个小孩子般发着好勇斗狠的脾气……也因此常爱拿大事小事去刺他惹他,非要看到那两簇丽焰才肯罢休。逗过头时,自己每每忍不住认真起来,连表面上的君臣分际也忘了守……
不必听群臣的私下议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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