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手指截然不同的触感,却都能激的赵青竹发颤。零星火种落进干枯山林,换来滔天烈焰,从下体传来的刺激让赵青竹的全身都变得敏感,只能仰着脑袋发出破碎的呻吟,“不要...”他的小穴缠的更紧,无意识的用双腿勾住赵岑冰的脑袋,将他不断下压,让舌肉被含的更深。
赵岑冰直到连舌根都变的僵麻才停下动作,他又伸出几根手指,赵青竹没有反应,昭示着那里已经足够湿软。
赵岑冰不再忍耐,将早就硬到发痛的阴茎对着不断流出涎水的小口挺进。
是和梦境截然不同的体验,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灾难。
无论被怎样安抚都会痛的下体让整场性爱变成了灾难。
赵岑冰不说话,赵青竹只是哭。与外界隔绝的世界彻底成了囚笼,逃不掉,躲不开,唯一能存在的是顶上吊着的小灯,撒开暗淡的光,忽明忽暗,照亮了床单上的痕迹。
零散几滴血渍和擦不干的泪。
赵青竹的脑袋埋在湿透了的床褥里,他咬着指节,藏住残破的哭声。潮气让被窝里的温度变低,明明是初秋,冷意还是不断蔓延,让赵青竹的血液都一点点凉透。
会生气吗?
会嫌弃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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