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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些音乐,那些音符,在五线谱上跃动的黑sE墨迹,最终灌进他的指腹,成为琴键中的力量。切斯瓦夫的音乐中有着绽放而出的灿烂,点亮整间音乐厅,在他目光中闪烁。
马祖卡舞曲并非卓然练习过最难的曲子,他还记得,还记得巧睿很久以前告诉过他马祖卡舞曲是一个套组,包含了四首乐曲,要像奏出诗篇那样,将萧邦的念想表达而出。
卓然从来没有Ga0懂什麽是诗,什麽是萧邦。
他不在乎萧邦抱持着什麽心情去写作,也不在乎这首曲子的意义,他只要能弹出来就好。
切斯瓦夫轻巧地完成切分音,将第一首马祖卡轻柔又愉悦地演奏而出;随後的第二首也是如此,那双手完美地转调,完成了困难的琶音,对他而言毫不费力,甚至没出什麽汗水;第三首亦同,他的音乐就像永不停歇的泉流,在卓然回过神来时,他的心脏似乎已经满盈着对方的音乐。
在萧邦最知名的马祖卡舞曲——第十七号,第四首——奏出来的那一刹那,他觉得自己被击碎了,一次的奏击,接着另一次的琶音,再接着下一次的切分音,是踏板,是延续的音符。
杀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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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第一。
他可以,他知道自己可以弹得b切斯瓦夫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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