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为什麽会生气?」卓然小声地说。
田文介停顿许久,就像永恒一样,卓然可以感觉到有个节拍器,正将他们的时间无限地拉长。然後,田文介轻轻地叹口气,他说:「因为被你打败很羞耻。」
「为什麽?」
「那个波兰人也这样说不是吗?他学琴学了一辈子,突然冒出一个人,只用了五年就爬到这里,你随便弹几个音就可以让人怀疑自己的人生一文不值。」田文介喃喃地说:「我没有像你一样那麽喜欢钢琴,我只想要赢而已。」
「你之前不是这样说的。」卓然的声音越来越小:「那明明是我的台词。」
田文介耸肩,他撇开视线:「你和余诗雯都喜欢用些白痴的理由弃权,显得你们很有格调,成为钢琴界的传奇对不对?跟瑞奇一样,他在萧邦大赛弹邪门歪道的音乐,无法晋级是理所当然的,然後他也被你们视为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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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变得像冬风,稍不注意就消逝,却又突如其来地冻住了心脾。
「小田回台湾後要做什麽?」卓然脱口而出。
田文介停顿了一会,他讽刺地说:「念硕士,然後当钢琴家教。幸运的话我的学生可以参加萧邦吧。」
他们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卓然终於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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