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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试图思考;
思考的同时,你彷佛已经完全适应了正不停戳穿你脆弱肉腔的那根木枝条。
你仰头看天,但黑云满天、不见星月。
牠要带你去……?
你并未意识到自己正反覆思索着同一个问题——你一直停留在问题的表层无法深入,只在试图逃避肉腔里的折磨时,你的大脑才勉强丢出一个问题供你攀附;但也许你意识到了,只是你无法从那种感觉中脱离。
它不容忽略——在粗糙不平的树皮无数次擦过你已不再乾涩却依旧柔嫩的甬道的刹那你都无法自主地收紧後穴,但无论你怎麽收紧、即使你的臀部完全与木板分离都无法阻止那大量的白浆一点一点地从你红艳的穴口中流出。
你的眼中自然分泌出泪液,透过湿润的眼眶,你望见自己正绷紧不断扭摆的下体。
这具身体的柔软度被你开发到极致、你的两瓣臀肉不时和木板撞击得发红;撞击声响彻在你耳旁,却被你令人脸红心跳的低吟覆上了一层白纱——听得不甚分明。
你清醒着却彷如仍在沉睡,你在一片朦胧中被它带回它的巢穴——它的同类环伺在旁,你却是直到它们相继摸上你身时才恍然惊觉自己所在何处。
瞬间你惊恐地张大嘴,可惜惊叫未出先被迫堵在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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