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到了七月,天气就越来越热了,谢羽飞他们练武的人倒是觉得无所谓,但薛宁实在太小,又是长途颠跛,稍有不舒适就就啼哭不止,让一行人伤透了脑筋。这日刚进一个镇子,薛宁又哭起来,谢羽飞想他可能是饿了,交给随行的奶妈照料后就带了斗笠下了车。
南宫清扬回头,忍不住问:“他干嘛总是哭?”
“我又不是女人,怎么会知道?”谢羽飞没好气地回答。
南宫清扬碰了一鼻子灰,自觉没趣,跟着进客栈。
为图清静,一路上住店时都是叫人把饭菜送到各自屋里去的,这回也不例外,薰风和奶妈一间,为的是好照顾薛宁,剩下南宫清扬和谢羽飞则是一人一间。
谢羽飞刚进门,就听后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转身,就见南宫清扬笑盈盈地走过来。
“有事?”谢羽飞拧眉。
“进去再说。”南宫清扬一面说一面踏过门槛。
谢羽飞没阻栏,站在门口看他。
南宫清扬无奈,展开手,手心里躺着一枚小小的白玉管子。
谢羽飞是认识那东西的,无欢城主专用信鸽脚上的,便走了过去。
“刚才,薰风叫我带过来的。”
谢羽飞不快,这薰风怎么回事?这种事也要假以人手?
展开,只见五字:嘉庆帝病危。只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无欢城向来不参与官场政治上的斗争,只要不干涉到无欢城,谁做皇帝都无所谓。
转身递给南宫清扬,取下斗笠,“你怎么看?”
南宫清扬看过,也是颇为疑惑:“我们理这闲事干什么?”
“你是他徒弟,难道不知道?”谢羽飞摘了斗笠,又寻了火折子点灯,把纸条凑过去,火舌吞吐间,一张明艳的脸分外妖娆。
南宫清扬寻思着,越想越觉得心惊:“难道师父他……”
谢羽飞冷笑说:“到时你的好处也不少。”
南宫清扬脸色极为难看,适时店里小二也送来酒菜。
“好了,你们的事改天再去操心吧,我饿了。”说罢,谢羽飞自行动筷起来。
南宫清扬觉得也是,便不再多想,他本是性情洒脱之人,此刻有酒在眼前,自是拿起来就倒,“羽飞,来,我们先喝两杯,这天下谁做皇帝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谢羽飞瞧着他,也没反对,心里却是拿他和罗弑做比较。
似是看透了他的心思,南宫清扬灿然一笑:“师父年纪大了。”
谢羽飞又看了他一眼:“估计再过几年你也和他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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