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了众人之口。
受伤的肩胛骨还在疼,村里药材供应不足,受伤的村民和士兵又多,所以他没有用药,只是包扎了下止血,疼是自然的。
慢慢地转过身,看见火飞立于门内,身着银亮的盔甲,映着他削瘦眉骨分明的脸,及一双幽深莫测的眼。
谢羽飞微笑着说:“火飞将军,多谢你们来救我们了。”
火飞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近乎冷漠地说:“保护大华子民是我们的责任,夫子客气了。”
谢羽飞唇角上挑,果真是不一样了,两年时间连官腔都学会了。
火飞说:“你把你的屋子让给别人了,那你住哪去?”
“人家是伤患,家被烧了,又刚死了妻女,让他有个好一点的环境修养身子是我唯一能做的。”
“真不明白,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仁慈了。”火飞的语调透着嘲讽,见他沉默不言,目光又落到他的肩胛骨处,“而且你也别忘了,你也是伤患者。”
谢羽飞说:“这点伤,我扛得住。”
“那是自然,这点伤你都扛不住,也爬不上无欢城玄长老的位置不是?”火飞冷冷地说,嘴角含着近乎残忍的戏谑,“既然你变得这么仁慈了,那我想我要是施舍给你一个帐篷,你也不会拒绝了不是?不然我会难过的。”
谢羽飞错愕,却见他大步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夜里谢羽飞从灼热中醒来,浑身火热头脑昏沉,不禁暗嘲,圣人果然不是好当的,瞧瞧把药给了别人自个就受罪了,伤口发炎了。
嘴唇干涸得要命,记得睡前桌上是有杯水的,位置他记得,所以他支起身子去拿水,却无意撞翻了什么东西落到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隐约地想起,掉在地上的是找军队随行大夫借来的书,便要下床去拣,只是刚下床就体力不支跌倒在地上。
这身子果真是废了,他无奈地想着,但是随即他就看见帐帘被掀开来,火飞站在门口,更是觉得沮丧。
火飞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神情复杂:“你——到底是怎么了?”
谢羽飞气若游丝地说:“只是发烧而已,如果……将军方便的话,可不可以帮我找大夫拿点药来……我还不想死……”
火飞皱眉,依言出去了一下,随后返回来,弯身抱他回床上拉好被子,又伸手探上他额头,“要喝水是吧?”
谢羽飞点头。
火飞取了桌上的杯子递给他,神色复杂,“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弱了?”
☆、夜归
这样的谢羽飞脆弱地像个易碎的陶瓷玩偶,精致华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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