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又怕伤害你,不锁起来我又怕一转眼你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谢羽飞用汤匙舀粥一点一点地送进嘴里,手指却在微微发抖,半晌才凉凉地说:“你说了这么多,有几句是可以相信的?”
展烨轩浑身一震。
谢羽飞接着说:“一开始你接近我就开始骗我,其实你是怨我的吧?我只悔当初为什么还要救你。”
展烨轩急急地解释:“是,我那时是怨你,我想报复你,可是我没想到我会喜欢上你……”
“算了。”谢羽飞疲倦地推开他的手,重新缩进被子,言语间已听不出什么感情:“在程太师没有向定远侯府发难前,你还是把我送回去好,免得让你爹为难。”
“好。”展烨轩点头,突然明白了,就算没有了罗弑,没有了无欢城,他们之间的那道坎仍是横在那里,无法超越,无法忽视。
接过空碗拿出去,再回来时谢羽飞已睡着了,他脱下外衣,在他身边躺下。
展烨轩说到做到,第二天一早就起身回京都,穿过金州城门时,谢羽飞撩起窗帘,看见远处衰败的紫藤花藤,依稀想起前年展烨轩跟他说的那个黑猫白老鼠的故事。
为避免事端,二人在京都外分别,目送马车远去,展烨轩慢慢地往回走。
进大门时,有护卫上来说:“老侯爷吩咐,要是您回来,就去一下书房。”
定远侯最近很烦躁,新年前独子的婚礼被弄砸了,还连带迁出他被骗数十年的事实,一直住在王府的素宁公主时疯时好,闹得王府鸡犬不宁,直到昨日,从不来往的程欢离又来兴师问罪,他才知道自己孩子又把人家二公子劫持了。
而这些事端的由头都是因为一个人,本该葬身火海的故交唐续谢清华之子,现在改名谢羽飞的唐意。
对谢羽飞的感情他是矛盾的,他怜惜这个可怜的孩子,又恨他不争气,入了无欢城坏了唐家名声,而自己的双腿,若不是他也不至于此,而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展烨轩竟会对同为男子的谢羽飞有意。
正烦闷着,门就被推开,展烨轩老老实实地站在他面前:“爹。”
定远侯从鼻子发出一声冷哼:“你还知道有我这个爹?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蠢事!”
展烨轩垂眉低眼不吭声。
见他这样定远侯心里好受了些,继续数落:“小意呢?若不是昨个程太师来要人,我还不知道劫持了人家,真是越大越胡闹!”
“我让人送他回去了。”展烨轩小声地说,小心翼翼地看着他问:“程太师没有为难爹吧?”
听到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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