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能帮他们。”
谢羽飞停下笔,又盯着桌子上的白鸽子看了许久,才将干好的字条卷好,绑在白鸽子腿上。打开窗户,白鸽子扑腾着翅膀飞起来,飞过花园,转眼消失不见。
早春的风还是极冷的,哪怕是裹在厚厚的狐裘里,仍是觉得有风透进来,钻进心口,连带着未愈的伤口也开始疼了。
苓儿敲门进来,看见他站在窗口便急急地放下药,过来关窗户,“二公子你伤都没好,大夫说你不能吹风的,回去好好躺着吧。”
谢羽飞也没阻止他,一边转身一边问:“今天什么日子?”
“回二公子,今天二十八了。”
“二十八……”谢羽飞轻轻念着,问:“尚书府公子的喜事还顺利么?”
“听人说是挺顺利的。”
谢羽飞不再应声,低着头继续靠自己的手指。。
苓儿见状端起药:“二公子,你先把药喝了——”
“出去!”谢羽飞冷冷地打断她的话,一扬手,药碗顿时摔成碎片,同时动作太大也牵动了伤口,忍不住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仍是颤抖着从袖中摸出一小包药粉,“去,把这个给太师。”
“二公子……”苓儿又惊又怕,欲言又止,却在谢羽飞的一记冷眼下拿了药包不得不退出去。
屋子里又暗了下来,谢羽飞闭眼虚弱地倚靠在太师椅上,鼻息间满是浓烈的血腥味,薰得人神志不清。
恍惚间有人走过来,小心翼翼地为他擦拭着脸上手上的血污,熟悉而陌生的感觉,他努力想要睁开眼,却也无果。他听见有人叫他,长老,长老,柔柔细细地声音……
多么遥远的称谓,好像从前在无欢城里,别人都是这么叫他的,或敬或惧或不耻,都消失在那一场凄惨的婚礼里。
酒楼向来都是八卦最集中的地方,此刻亦是如此,只是不再是前太师唐绪之子失而复得,也不是唐家次女与定远小候爷的婚事,而是唐家长女嫁于尚书府公子为妾。
本来尚书府公子娶妾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奇怪的就是娶的人,听说尚书府和唐家原本就是有婚约的,原本两年前就要成亲的了,唐家次女却新婚前天逃婚离京了,而今却回来要嫁人为妾,叫人百思不得其解了。
为了隐藏身份而不得不带上斗笠的展烨轩皱了下眉,将水囊重新挂好,便翻身上马进城去。犹豫了下还是决定先去太师府,不过他并没有打算从大门进去太师府,估计程太师也不会欢迎自己,可摸到谢羽飞房里才发现屋里空无一人,只有略显凌乱的被褥及空气中残留的药味和血腥味。正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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