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晏蓁为博他一笑,百般讨好,知他少时精于音乐,曾遍访名师。
便遂在派中大兴土木,凿石开山,营造殿宇宫阁,楼宇金阙,取名为乐善房。
待得乐善房一修成,就从周围数国大肆征昭乐师,补入乐善房,以供与陈珩前身唱和。
可纵是晏蓁费尽心机,前身性情仍是愈发孤僻冷硬,目光深寒如潭,叫人对上那双眸子都不觉心底发憷。
这样的日子。
直到不久前,西海散修徐偲?一剑斩了晏蓁才得以结束。
那一天,前身只听见一声如雷轰的剑音,茫茫大光充塞了眼前一切,一时竟不能视物,皮肤痛疼欲裂,双目更是有如针扎。
等到再勉强睁开眼时,那道令前身恨不得食肉寝皮的纤弱背影已然身首异处,玉靥上仍残存着不可思议之色,她眼底的残光叫人说不清是什么情绪。
事后,晏飞臣嚎啕涕泣,迁怒于当时随侍的道人,把他们尽数打进了水牢圈禁折磨。
陈珩前身虽侥幸没被徐愢那一剑斩杀当场,却仍是不慎慎被剑光中的寒斗真炁侵入了脏腑,落了个五痨七伤,再兼之被迁怒,关押在湿寒水牢。
不过两个月,便在一个夜里大笑而逝,没了气息。
而原本在现代病床苦捱了六年的陈珩,机缘巧合下,携着那枚他自小捡来的金蝉,也重生到了这具同名的躯体…
又梳理了一遍前身的记忆。
陈珩沉默闭目,良久重新才睁开双眼,端坐案前,取过一卷白纸,取笔蘸墨。
待得不知多久,纸上写满了静字,再无可落足之处时。
他眸底才重新回复到那深暗无澜的模样。
“现在唯有两件紧要事,首先,逐去徐愢打入我体内的寒斗真炁,是当务之急。有这道真炁存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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