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六宗之一,他们的行事…”
说到此处,涂山葛猛得打了个寒颤,似想起了某种极可怖的事,身躯一顿。
“总之,老爷一定要慎之又慎!”
良久,他才苦笑开口,又重复了一遍:
“慎之又慎!”
同一时刻。
阑粱城外的一座小村庄内,小钰提着一把带血的剪刀,面无表情走出了茅屋。
浓厚的血腥味从她身后茅屋飘出,一个矮胖的农夫就倒在床榻上,他的眼球像死鱼一样凸出,肚皮被划开,露出了暗红的五脏,显然是已经不活了。
“你是个好人,给了我饭吃。”
小钰遗憾回过头:
“可你为什么要偷偷看我的小腿呢?你和炀山那头老猪狗一样,差一点点,真的,差一点点我就可以不杀你了啊…”
昨天,漫无边际游荡的她遇上了一个农夫。
这个寡居的中年人看她可怜,给了她一碗麦饭,又将她带回偏房安歇,可就是那么不经意间的一个眼神,他便触怒了小钰。
所以,这个农夫死了。
在酣睡时,被小钰突然拿着剪刀给破开肚皮,活生生疼死了。
“妾本是,荷花女,衷肠未诉泪如雨…”
小钰哼哼唧唧唱着不成调的歌谣,转身向前走去,她似乎像是喝醉了,走得一摇一晃。
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
周围的房门都是紧闭着,没有一个人来看她的表演,四下不知何时起了稠白的烟雾,浓得像是米浆。
静得。
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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