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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陈珩常坐的位置,近几日来,涂山葛常远远望见陈珩坐于案前,打坐服气,入静调息。
而眼前案上,倒也并无什么书简符印,只是厚厚一沓白纸叠在案角。
最顶上的几张还隐现皱褶不平的模样,似曾被人拿在过手中,但又最终放下。
然而其上到底只是一片空空荡荡,并无一丝墨渍…
“案上怎放着一堆白纸,老爷这又是何意?”
涂山葛心底嘟囔一声,想了一转,还是没猜得陈珩用意,摇摇头也不再多想,最后只是小心出了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