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也要与那些地陆门派守死住北屏山,直至师兄功成出关!”
崔钜微微颔首,并未多言什么。
而过得半盏茶功夫,当杜瞻不好过多打搅,正要告辞离去之时,崔钜忽又出声,将杜瞻给唤住。
“不知师兄还有何吩咐?”
杜瞻拱手问道。
“韩印觉先前擅自出手,的确做得差了,他虽是在借此逼我,叫我明他心意…”崔钜看向杜瞻,一字一句道:
“不过韩氏终究对我有大恩,师弟不可出手杀他。”
杜瞻闻言沉默片刻,开口:“师兄真要应下与韩氏的婚事?”
崔钜不答。
“这等挟恩自重的蠢物,若非师兄开了尊口,我着实不欲放过他,君子怎可欺之以方!”
杜瞻先是愤然长叹,不过想到崔钜已是入了尊者门下。
常言师徒如父子,韩印觉的谋算是否能成,届时恐怕还要过尊者那一关。
“莫要种种辛苦,到时候都成了无用功。”杜瞻唇角露出一抹冷嘲。
在垂首向崔钜请辞过后,他便忙向陈崖居所行去,将陈崖喊上后,两人便一并去见长老,商议如何行事。
数日过后,就在北屏山中不断有符书发出,送往天外之际。
另一处。
在铜驮江对面的戚方国中,同样也是颇为热闹。
大殿之内,蔡庆昂首而立,不时起身举杯回敬众修,红光满面,酒意融融。
而他那头彩蜥也似已喝得半醉,正四仰八叉趴在蔡庆肩头,尾巴一晃一晃。
“看来崔钜等人已是技穷了,竟欲从附近地陆调兵过来,不过纵是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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