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的走后,恰好一碗冒着滚滚热气的新药被奴婢端了出来,小心翼翼送到楼兰的手边放凉。
楼兰皱紧眉头看住今日的第三碗汤药,不知在思索什么。
身旁的任盈盈左右犹疑了许久,还是憋不住的开口询问她。
“楼兰,你生了什么病哪,怎么要喝这么苦的药?”
就算是她在旁边远远的嗅一嗅,都能闻到明目张胆的苦味逐渐在空气里漫开,便能知晓这碗药苦的有多过分。
“生了一场我自己都说不清的怪病,”楼兰低垂眼睫看着手边热气慢慢散开的漆黑药碗,“所以我就必须喝这么苦的药。”
“有多苦啊?”她撑着小脑袋,尽量猜测,“是不是比阿琴做的冬忍龟苓膏苦?”
“比那个苦。”
“那葛长老为了惩戒犯错的教徒而做的苦胆汁呢?”
“比那个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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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比蓝凤凰炒坏的素鸡苦瓜丝还苦吗?”
闻言,楼兰终是回眸看来,轻轻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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