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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肉棒变成了亮晶晶的一根,他才吐出半截舌头,舌尖轻轻点在铃口上,顺着那条与之相连的小缝舔弄,一小股腥臊的液体便流了出来,滑进他的口腔。
刚才含的那口唾液太多,他连同男人分泌出的汁液往下咽了一口,确保口腔里有最大的空间能够顺利吞吐其阴茎。
包间里充斥着性器挤压喉管空气摩擦出的异响,金礼年卖力吮吸,努力用嘴套弄,脑袋在男人的胯间摆动起伏得厉害,算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性器在他口腔中的反应也很真实,不断有咸腥的黏液从马眼流出,他悉数全收。
无论底下再怎么兴奋激昂,享受这一切的男人从头到尾没有一点回应。金礼年一边收缩着喉咙,一边在脑海中想象他爽到吐出低沉的喘息和强硬按在自己后脑勺上,催促着加快动作的手,下身毫不意外的再次湿了。
然而他的愿望都落了空。这个男人屌是热的,人是冷的。
金礼年动作没停,突然抬眼望向昏暗中或许也在看着他的眼睛。
此情此景让他回想自己当年少不更事,跪在酒吧后门脏污的地上,给那个海鲜城老板口交的场景。
对方滑稽地挺送自己的腰身,面对他略微不得要领的口技说“老子这是在调教你”。
他虚心接受这样的调教,读书时本就作为优等生的他很快便学以致用,将男人们的肉棒吃得津津有味,啧啧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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