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那么隐忍,金礼年才深深意识到,与之相比,自己那些想法实在是小气得彻底,狭隘得可笑。
所以他一直以来都很畏惧,畏惧林霁的淡定给自己造成挥之不去的压迫,同时也害怕自己无法做到像他一样大度。
如今相同的戏码重演,这一回轮到金礼年站在门口,床垫上另有其人。
男人被偷这件事,他没有归咎于洛青,因为他也曾是那个被带回来的人。事实上,他在看到洛青那副无辜,惶恐,又偏偏藏不住得意的表情时,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是林老师冷淡而寡欲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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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看向其情绪复杂的眼睛,那里面明明有太多的失落和不甘,却偏偏不曾发作一点,自己此时便更没有理由在撞破这个场面后,为了维护自己的感情而揣着明白装糊涂。
陈铭杰因他没能还予贤妻万两金,他就用自己的离开作为赎罪,也当作对过去爱人的成全。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得不成样子了,金礼年让酒店替自己新买了一身,重新拿身份证开了间房办理longstay,回到那家酒吧取了车。
离开前他扭头看了眼这个让他如坠入地狱般疯狂了一夜的会所——白天门庭深冷,从玻璃门望进去漆黑一片,叫人看不出一点昨夜笙歌。
联想到政府最近对娱乐场所的严控,金礼年不由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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