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董事长,没两年当上了总助,后来太子爷上位,按道理‘一朝天子一朝臣’,你猜怎么着,人还把他放身边接着当助理。”
明辉又不是黄金台,肖凌也不是燕昭王,在冯新成看来助理是假,情人是真,把父子俩都迷得神魂颠倒,可见是多么心机。
他说的这些,余庭未必查不到,也没对此表现出多大兴趣,只是说:“你倒是了解。”
他的反应让冯新成捉摸不透了。这是还惦记着?表现得未免太过冷淡;不惦记了?又何必让餐厅赔了个被他们抢走的包厢。
想不明白的就不想。冯新成从来不委屈自己,他又换了另外一个话题:“你最近还冷着你家大房呢?人前几日可是来找我了,问我你忙什么呢,估计是想服软了。你也给人个台阶下,别总那么薄情寡义的。”
他一边借着劝和这事儿暗示余庭改改性子,否则他们有天连朋友也没得做,一边觉得他这情儿多少有点自视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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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男人,他喜欢会来事儿的,需要的时候尽心尽力服侍,不用了就安安静静等待临幸,不时向男人表达一下关心和体贴,卖个乖就好,还闹什么脾气,找什么存在感,真当男人闲得没事儿做?
余庭抽了口手里的烟,看似漠不关心地轻轻靠在椅背,那一团吐出来的氤氲白霎而松散。
下一秒,螺旋纹的金黄色烟蒂便被人暴殄般地弹进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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