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无法靠一根屌征服世界,但是能征服金礼年。
在余庭的床上他没有任何话语权,什么样的体位那个男人说了算,什么时候接吻也全凭那个男人的心情,自己就好像一个只属于他的性爱玩具,无条件接纳他凌虐般的顶撞与施暴般的贯穿。
不同的是玩具缺少灵魂,而他仅在这转瞬即逝的一晚,便毫无保留地交出了自己的整副身心。
窗帘一夜未拉,翌日天光大亮。
金礼年被照醒,抬起小臂挡了挡眼睛。待逐渐适应光线,坐起来环视一圈房间,发现余庭再一次离开了。
有些男人不喜欢留情人和床伴过夜,也并不享受早晨的温存,无可厚非。
有个词叫“拔屌无情”,看似是在谴责这种男人的行为,其实是不满男人在性事上占据了绝对的主导,硬是给他们扣上了一项名为“负心”的罪名。
可上天赋予男人们的权力就是如此,播种精液对人类文明而言已经是在完成光荣伟大的使命,没理由再要求他们负责。
因此他没对那半边冰冷的床铺黯然伤神,更没对余庭的始乱终弃留下一点埋怨,自己爬起来洗了澡,收拾整齐后准备返程。
办理退房时前台交给他一只信封,眼神古怪。金礼年当着他的面拆开看了一眼,顿时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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