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了似的难受。他把带来的东西放好在桌上,轻轻拍了拍坐在病床旁的肖凌:“你去睡会,我来顶。”
房间里配备有一张陪护床,还有布艺沙发和独立卫浴,条件相当不错,如同间小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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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凌摇头,干抹了一把脸:“我去公司,X行那边今天有人过来。”
年底事多,其中不少必须由他亲自处理、监督,他做不到位,手底下的人都甭想过个好年。
时间还早,金礼年告诉他自己帮他带了换洗衣物,他便进淋浴间简单冲了个澡,换了套干净整齐的行头,才不至于像昨晚那般狼狈颓靡。
两人分别于病房,肖兴健的昏迷使他们之间的矛盾暂停激化,拣回了原有的默契。之后的日子,他们一人一天公司,一天医院,轮流照顾肖兴健。
工作上里应外合,生活中同心同德,仿佛那天晚上什么也没发生。
肖兴健的大脑皮层已无法控制排便中枢,金礼年时常帮忙按摩其腹部,以促进肠胃蠕动,使用引流器助其排便;知道昏迷的人需要经常翻身扣背,哪怕晚上睡觉也要设置每隔一小时响一次的闹钟,把自己叫醒。
他偶尔会跟肖兴健说会话,坐在床边,握着他那只形同枯槁的手,说得最多的是肖凌,其次是公司,再然后是饱含私心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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