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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金礼年登过领奖台,立过国旗下,唯独不曾在自己犯了错后站过老师办公室。
两人被分开问责,隔音不良的墙体隐约可以听到隔壁的谈话,男友提高音量辩解:“我怎么知道他把我叫过去是为了跟我做爱。”老师闻言叹息,金礼年咬唇不语。
到底没有修成正果酿成大祸,事情最后以批评教育收尾,老师给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找了台阶,告诉他满足好奇的方式不一定只有实践。
“如果你实在想了解这方面的知识,寻求老师帮助才是你最应该做的。”
梦里的那个夏天依旧同记忆中黏腻潮湿,涔涔而下的汗液浇湿了身下的体操垫,大致勾勒出一个完整的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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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前还在办公室对他苦口婆心谆谆教诲的那个男人,此时正拉着他大敞的双腿卖力苦干,从头顶流到鼻尖的汗随着动作幅度抖落在金礼年因隐忍而紧闭的唇角,渗入唇缝,于舌尖蔓延,哭涩得像泪。
他早忘了那个男人给予的欢愉,只记得自己浑身狼狈,痛感简直逼他失去意识,身体也在止不住颤栗。
而男人只顾横冲直撞,缺乏抚慰,吝啬体恤,将他独自抛在崩溃的边缘,不予理会。
金礼年既无法登顶,也做不到平静,曾经神往且憧憬的第一次,如今却成为了一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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