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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肖凌一言不发。
沉默于大多时候使人难以承受,欲言又止的人饱受内心的煎熬,奢求答案的人经受等待的凌迟。
金礼年清楚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正在开会,这通电话是通知,哪怕没有一个字,金礼年同样对内容心知肚明。
“用我过去做些什么吗?”他一边询问,泪水一边夺眶而出。
“不用,这边的事我都处理完了。”肖凌用力抹了把脸,嗓音穿过听筒,听起来很疲惫,“你去忙吧,就是告诉你一声。”
“……好。”金礼年挂了电话,身体无力地靠向墙面,慢慢滑到墙根——心脏那块好不容易填补起来的缺失再一次破成了洞,那种遏制不住的悲痛彻底击垮了他。
失声痛哭。
葬礼隔天举办,依肖兴健生前的交待,仪式一切从简,前来吊唁的除了一众亲朋,还有明辉集团的各位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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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礼年也是头一回遇到七位董事齐聚一堂的场面,自觉自己的身份在这个场合无论于公于私分量都太轻薄,跟肖兴健的遗体道完别便打算离开。
肖凌在灵堂的另一头与亲戚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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